剧烈呕吐之后,庄依波控制不住地颤抖,仿佛是冷,将自己紧(jǐn )紧缩在被窝里,却仍然没办法缓解。
庄仲泓目光浑浊,满口酒气,从前那两分温文尔雅的影子(zǐ )早已经不见了踪影,这会儿听见庄依波说出这样的话,还管他叫庄先生,气得一下子抬起手来(lái )。
这个时间,公交车上人还是不少,庄依波没有找到座位,抱着自己的琴站在过道上,有些发(fā )怔地看着窗外的迷离夜色。
只是笑着笑着,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。
徐晏青听了,依旧只(zhī )是笑笑,道:没关系,这次不行,下次总有机会的。
那你要怎么确定,我是真心答应你,想要(yào )帮你?庄依波说,万一我只是假装转态,离开这里,和徐晏青在一起之后,就说出你做的所有(yǒu )事,让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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